聂云整个人微微一抖，从感觉的感觉之中清醒了过来。
“风前辈，刚才那是？”聂云清晰之后，连忙开口问道，刚才聂云有种灵魂离体的感觉，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灵魂出窍。”风月子开口道。
聂云的瞳孔瞬间放大了几圈，内心颇为震惊，刚才的真实感觉居然是灵魂出窍，这让聂云大为意外，因为达到灵魂出窍的境界，那已经是星主阶的强大存在，除此之外，灵魂只会一直融合在星辰之中。
“是那幻灵鱼的效果！”聂云很快想到了其中的原因，除此之外，没有其他的可能。
风月子微笑着点了点头，笑道：“吃下这幻灵鱼之后，便可感受灵魂出窍的感觉，对日后突破星主阶可是有着不可多得的好处，你日后可要多多感悟之前灵魂出窍的感觉，自然而然灵魂会在某一天出窍，突破星主阶指日可待，这便是幻灵鱼鱼肉的最大价值。”
“原来如此。”聂云心中的疑惑顿时全部消除，此刻内心颇为惊喜，牢牢的记住了刚才灵魂出窍的感觉，如何必定多多感悟。
果然这堪称逆天的幻灵鱼，除了内丹之外，这本身的鱼肉也是效果惊人，对突破星主阶有着难以估量的推进作用。
“聂云，老夫虽然不爱多管闲事，可有一事还是要问你。”风月子的脸色突然有些严肃，看着聂云说道。
聂云神情一凛，道：“风前辈有话请说。”
“你可知你昨日散失心智，大开杀戒，整整屠杀了几万条人命，这份罪孽可不轻！对此你有何解释。”风月子说道。
聂云微微皱起眉头，却是没有直接回答风月子，他在努力回想昨天的事情，逐渐大脑之中不断闪过无数血腥的画面，昨天的记忆顿时如潮水般袭来，聂云的心顿时加速一跳，整个人微微一惊，背后渗出了丝丝冷汗。
聂云终于回想起了自己昨天散失心智的事情，自己残杀了那些来犯的十几万人之后，又一路杀到太安城，整整残杀了几万普通百姓之后，这才被赶来的风月子阻止，让太安城逃过了被屠城的命运。
聂云的脸色微微一变，他内心虽然有些许的渴望杀戮，不过并不代表聂云愿意残杀无辜的百姓，若是聂云昨天残杀的只是那十几万来犯的敌人，聂云不会有一丝的愧疚，可之后聂云还残杀了几万的普通百姓，这的确是一份沉重的罪孽。
“风前辈，对此我没有任何的解释，既然你知道当时我迷失了心智，也就清楚那并不是我的本意，既然事情已经成为定局，我至多为此内疚，为死在我手下的冤魂表示歉意，除此之外，我不会迂腐到自杀谢罪。”聂云冷静下来后，眼神无比坚定的说道。
聂云敢做就敢当，敢做就不怕报应，错了又如何，这个世上总会伴随着诸多不幸与灾难，生死很多时候都不由自己决定，这大概就是所谓的天降横祸。
“能告诉老夫你修炼的究竟是什么道！”风月子凝视着聂云的双眼，平静的说道，他非常在意聂云昨天展现出来的血腥与杀气，那磅礴的杀气几乎覆盖了方圆百里之地，更是直冲九天云霄，如此惊人的杀气，究竟需要屠杀多少生灵才能达到？数量怕是数以百万计！难不成聂云屠杀了百万生灵？
风月子的猜测是对的，聂云的的确确屠杀了百万生灵！在一年前的天漠城，当时遇到兽潮之际，聂云不知屠杀了多少地行龙，最后更是不知道屠杀了多少白羽血蝠，数量怕是难以估计，这才凝聚出了如此惊人的杀气！
（有书友说我写得慢，一天就一章，对此我只能说声抱歉，毕竟我还要工作，能挤出时间每天写一章，差不多已经是极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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