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月5号上午，就在李超人刚要安排秘密抓捕计划之前，胖子自己一个人出现在了刑警大队。这次的他什么都没有说，面色凝重，他说他会先把所有的事情交代清楚，请他不要针对他的朋友，让李超人跟上边的人交代一下。
李队直接拨通了老人的电话。十五分钟后他推门进入了审讯室。看到狗子和燕子陷入了沉思。他在旁边找了个位置坐下，听着这场由上百个摄像头，室外有数千人观看直播的审讯。
“所以，你是承认了杀人了吗？”狗子两眼微含，严肃地看着胖子说道。
“这要看杀人的定义是什么了。我有撇不开的关系，但要想要杀死他的是“农场主”。首先，这四个人在未来的时间线上，是会给对整个庄稼或者说整个人类带来接近毁灭性的损失的，所以我说更准确的说“农场主”选择除掉他。所以就要像种植庄稼时的消灭害虫一样，防灾害于未然”胖子略皱眉头的说道。
“农场主？”燕子俏皮的脸上写满了严肃地问道。
“是的，农场主。”胖子顿了顿嘴继续说道：“可以把整个人类想象成圈养的庄稼。
公元前10-20万年前，智人的“Foxp2基因”被做了微小剪辑，这极大提升了人类的语言交流能力，从10万年前一直到2万年前这一段时间是人类的杂交实验阶段，从最早的尼安德特人和智人等十几个品种里分别杂交出来了适应五大洲的各种品种，而现在甚至连遥远的南北极都被利用起来做“高端养殖”；从公元前3000年，古埃及和炎黄同建王朝，公元前900年左右，荷马史诗和诗经共经岁月流芳，再到公元前500年左右，苏格拉底，柏拉图，亚里士多德，和中国的孔孟老庄墨的布施传道。政文哲共千古大同于今日，你们以为全部都只是巧合吗？这不过是为了方便圈养和提高良品率打造的方式方法罢了，人类为什么从未摆脱死亡的命运，几百年来所谓的科学技术，除了对人类育种，增产，增肥，防腐，杀菌灭毒有帮助外基本上全部被束之高阁，当然这些是对人类是有益的，客观来讲对农场主来说只不过是一场高维度生物和低维度生物的长效共生合作，或者叫互训。”
“那么“农场主”的目的是什么？”燕子继续问道。
“不管是温饱还是娱乐，很有可能影响到的6维空间的某种既定利益关系，这种6维的利益价值价值肯定依附于某种人类可以产生的资源。”胖子明显顿了一下，“我打个比方，如果麦子忧有思想，它肯定会觉得，怎么会有这么一种生物，起早贪黑地照顾它，渴了喂水给他喝，饿了给他施肥，帮他的家族发扬壮大，无义务免费帮他在全世界各地开枝散叶，如此无私奉献，而他付出的仅仅是一些种子，或者说只是打了个飞机而已，而人类却可以使用他们废弃的种子，这种互训如果是对双方都有利的，又何必刨根问底呢？”
“那么‘农场主’真正的目的你们也不知道吗？”燕子略微皱眉，“我可以这样理解吗？”
“1953年的米勒实验揭秘了在原始大气条件下，地球还是可以生成几十种氨基酸。但是人类的生命科学一直到现代科学还处于博物学状态，人类甚至无法搞懂原始的生命机理，所以才会把生命以博物学的视角分为呼吸系统，消化系统，神经系统等等等等，甚至连生命的进程，也冠以进化论。这就像一座大厦，人类已经可以观察到了，他的建筑材料，甚至门禁系统，新风系统，或者说连发现的这座大厦旁边的洋房，甚至别墅都统一起来，创造了一个叫进化论的东西，但是却对基本的建筑学机理一窍不通，你永远不能指望一个大厦崩塌时的一个捡破烂的人对整栋大厦有深入的刨析。”胖子顿了顿鼻子，略带不屑地继续讲了下去：“其实米勒实验的机制非常简单，你在已经有足够硬件配置的电脑上，开发一个二维程序是非常简单的，你甚至只需要几串代码。我们可以想象在同样的电脑程序下开发的俄罗斯方块和高配置的魔兽世界，但是你可以说俄罗斯方块是进化成魔兽世界的原始二维生命吗，这两者有联系，但是这是我们知道这是存在于三维的联系，而在二维世界，高端的NPC假如拥有了自己的智慧，也会以博物学的思维将这一切总结成规律，或者说在二维世界的规律，而三维人或许只是想娱乐或者放松一下。你说的目的性恕我不敢苟同，人类的道德法律只是建立在统治者的方便管理上，亦或者只是‘农场主’的方便合理规划的教化工具罢了。”
燕子抿了抿嘴。“有什么了不起，造物主不也吃饭的吗，你说的博物学思维难道不也是人类发明的一种观念吗，而从中学开始，我们的学科本来就是分开的，你这个人很奇怪，我看你就是在混淆视听，投机取巧。”
屏幕后边的科员人员倒吸一口凉气，于人类而讲如此历史性的对话，竟然安排了这么莽撞的小姑娘。
“学科也是博物学思维的一种。生物学的ATP和机械学的抽水蓄能模型不谋而合，而米尔儿要做的只是提出模型，然后悠闲地修理他的古堡；属于爱因斯坦1905物理之年，早有一个叫黎曼的人在60年的几何学上提供了数学龙骨，而爱因斯坦需要做的就是在龙骨上加上精美的吊顶；而薛定谔的脑袋里不只是天天装着后院里的猫，他的《what is life？》完美地阐述了物理学和生物学的附庸从属关系。”胖子空洞的眼神，仿佛什么亮了一下，又仿佛什么都没有。“现在流行的网络加密也不过是质数的最大化计算，所以的这一切，都可以归结为最底层的数学或者说几何学，就像一个完美app的源代码，这个世界也一定有属于他的源理论，我一直坚信他的存在，就像最虔诚的信徒坚信着上帝。”
“那么你说的‘农场主’就是上帝吗，”燕子突然又变得严肃，“关于这次案件，请问和您口中的‘农场主’到底有什么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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