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子肯定是一只非常耐人寻味的猫,不管是成年猫还是幼年期的猫咪,能让森子夸赞的猫都是有与众不同的地方。
不管吃不吃火腿肠,喝与不喝鲜奶,我都想见见这只猫,好像某方面它就有我的性格。
“月子十分喜欢二楼上衣橱的一件黑白色纹绉绸和服外套,蜷缩在下摆的衣圈,好几次都是躲在那里呼呼大睡,小鼻子的胡须柔顺得像是棉花絮,艳是在三番五次后从柜子里听到它低迷的呼吸声,才发现此事,后来习以为常吧,那有猫咪不喜欢好看衣裳的,月子也肯定是一直好看的雌猫。”
好看。
好看的词语又吹来以前对很多年轻女孩子的讴歌。
女孩子也是雌性的,当时还大言不惭地生生世世在一起,简直秀逗了脑袋。
年轻的爱情哪里有久长,人们过着为了谈恋爱而谈恋爱的生活,那时我进入这个细雨连绵的季节才是十五岁。
森子走在山中的石道,鸟的鸣啭和风的和畅,伴着话语的澄澈清明,森子已骤然与森林合为一体。
而我紧跟其后。
“月子的消失是在上周的事,那天我和艳刚回来,开了门就边换鞋边呼唤月子,从大厅叫到楼梯,可是动静毫无。”
艳还笑着说,“真是只懒猫,我们都去上课结束回来了,它还在睡觉,看我不把它揪出来。”说完气冲冲地踢踏上楼,毕竟每次艳都习惯打赌,赌月子在我和艳进门的时刻会向谁讨吃的,就算是火腿肉和猫粮,水也放在食盆里,但是月子只要听到我们的动静,都会有所反应的。
我笑着去阳台边拿来猫粮,就听到了艳的惊奇声“不对啊,也不在衣橱里,哪里都没看见月子啊。”
拿猫粮的右手突然颤栗了一下子,就回头望了望进门的锁,月子是不会轻易离家出走的,它懂事又很聪明,而且吃的也在屋里,我找不出任何一点原因来追踪月子的神秘消失,这种陡然收到的提示让我怀疑家里是不是进了小偷。
可是大门完好无损,二楼的窗户也没人窃入的迹象,一切只能昭示,月子的失踪是一个未解之谜。
艳似乎找到了什么,自言自语地喝着我准备倒给月子的鲜奶,“怕是出去溜达了,猫咪都喜欢玩,说不定下午点就回来了。”
我和艳自欺欺人的安慰着自己,以为月子只不过是贪玩而已。但是,直到下午,四点,六点,晚上七点,深夜十一点半躺在床上,艳终于无精打采的说“调皮的月子,肯定躲衣橱里睡着了。”
心照不宣地不敢表明心声,艳深夜似乎还梦呓叫了月子的名字,而我也梦呓地听见了艳和月子对话的声音,只要月子回来,对谁亲昵已经不重要。
可惜,清晨醒来的第一件事,看了月子喜欢躺的阳台,睡的衣橱,蹲着的屏风都空空荡荡的,瞬间,我和艳都明白了什么事一样,各自洗漱吃了早餐,但重新填满了猫粮和鲜奶,把二楼窗户的链子更加拉开才出了门,真期待,或者希冀着月子的重回。”
森子说到这里长长呼吸了一口气,从路旁看得见山脉深处的光泽。
“所以,月子是被抓走了么?”
“不明白啊,后面持续了一周的时间,上药理学还是分析都念叨着月子,再到下周的一个傍晚,我缝着挎包的背带,艳继续看着电影版的《挪威的森林》,我们突然想到月子的时候,后面的事丁君也知道了。”
我听的出来森子话里的失落,和归于平静的声音,却找不到某种称得上安慰的东西,恐怕是再也见不到月子这个可爱的猫咪了。
“说起来,明明是我该对月子负责到底的,我作为给予了月子的名字的幕后主使,也是把它从某种意义定义了我的事物的主人可是却对这种损失做的如此随意,真是难以想象,我可是个毒蝎心肠的妇人了。”
“没啊,森子。”我立马慰藉道。
然后就不知道说些什么了。
头顶的晴空开始白云密集,阳光变成冷清的风,呼呼如呼吸阵阵飞掠我和森子。
月子已经消失了,而我,好像还在森子的身边。会不会杳无音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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