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秉烛:“宝贝儿,酸辣粉要凉了,凉了就不好吃了。”
纪向晚:“……”
咬他。
一碗酸辣粉吃的惊天动地,叶秉烛感觉自己的嘴被纪向晚咬的,变得无比脆弱,一碗微辣的酸辣粉把他吃的直跳脚,一边跳一边怒骂罪魁祸首。
纪向晚也有点看不下去,给他拿了超过今天份量的冰糕镇镇辣,叶秉烛却突然get到挣破纪向晚统治的新办法。
因此这位丝毫不领情,看起来似乎疼的不轻,后来还啪嗒嗒地掉眼泪,纪向晚赶紧去看他,又去翻医疗箱要给他涂点药,叶秉烛就痛骂他:“你都给我咬破相了,我不涂药,难闻死了。”
纪向晚就小心翼翼给他吹了吹:“疼这么厉害?那你还坚持把酸辣粉吃完?”
叶秉烛瞪他:“酸辣粉是无辜的,有罪的是你!你属狗的吧!”
纪向晚安抚地摸摸他的头:“那怎么办?要冰敷吗?”
叶秉烛泪眼朦胧地看他:“要吃薯片。”
纪向晚:“……你有点动机不纯。”
叶秉烛立刻捂着嘴开嚎:“家暴了!我的嘴好疼!”
纪向晚投降了,把薯片递到他手里:“好了,吃吧。”
叶秉烛看他,张开了嘴:“喂我。”
叶某人表面上一副苦大仇深,心里暗爽的不行,指使人指使完了,都躺下睡觉了,还质问他:“你以后还咬不咬我了?”
纪向晚抱着他给他顺毛:“错了错了,不该在你吃酸辣粉之前咬你。”
叶秉烛:“嗯?”
叶秉烛:“你什么意思?别的时候就能咬了?”
纪向晚摸摸他的眼睛,晦暗不明地笑了笑:“明天工作日,赶紧睡觉。”
叶秉烛盯着他看:“我就说你这人变态吧,我都这样了,你还笑的出来?”
纪向晚亲亲他:“我可心疼了。”
叶秉烛白他一眼:“我怎么觉得你高兴得很呢。”
纪向晚突然叹了口气,说:“还有几天来着……”
叶秉烛:“什么还有几天?”
纪向晚:“还有三天——我恐慌好几天了,你就不能对我好点吗?”
叶秉烛嘁了一声:“是你,先咬的我,控诉我干嘛?”
纪向晚又叹气:“我还是好恐慌,比上次遇上飞机颠簸还紧张,怎么办啊?”
叶秉烛见他这样有点新鲜,又有点可怜,笑:“你怕什么?我小姨特好说话,再说了,吃个饭而已,又不让你表演。”
纪向晚也笑:“还不如让我表演呢——但是我也没什么会的啊,打个拳?”
叶秉烛想象了一下,爆笑:“滚啊,听着就好傻。”
纪向晚抱着他不动,声音正经起来,说:“我最近老是想很多事,就想以后都和现在这样就好了,但又不太敢想以后——”
叶秉烛沉默了一会儿:“过一天是一天,想这么多干什么?”
纪向晚又说:“我确认自己喜欢你就用了将近两个月,我的情感要耗费的东西太多,只能给你一个人——但我家里的情况,连我自己都如履薄冰。”
叶秉烛凑上去亲了他一下:“怕什么啊,你喜欢我不就行了,还没出现那些问题呢,你怕什么?不像你啊。”
纪向晚轻声笑:“我自己怎么样都行,不想委屈你。我现在,怕小姨不喜欢我,但是这几天经常听你说,又怕她对我像对你一样好,那我会更觉得对不起你。”
叶秉烛拍他:“看不出来啊,你这么多想法,没事,我跟你谈恋爱,就是我喜欢你,我小姨对你好也是正常的,你就……让我多吃两根冰棍,就行了。”
纪向晚又紧了紧抱他的手臂:“两句话就是吃。”
叶秉烛声音带了困意:“谁让你突然说这么多有的没的,抑郁了怎么办?”
纪向晚:“你亲亲我,我就不抑郁了。”
叶秉烛:“嘴疼,勿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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