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至半夜三点多，才去到深山老林的半山腰。
“小心点。”吕一桐拉着苏未未的手，朝前面带路的沈凌轻声喊：“阿凌，一定要找山洞吗？”
这里的树木太密，而且下着大雪，路不好走，不熟悉环境一时半会很难找到山洞。
“有山洞便于藏身。”
通过异能可以感知到别人的精神力波动，合理推测出应该会有对应的探测手段。
在没解决官方组织内部卧底之前，沈凌可不敢冒险将人引过来。
三人转悠了一个多小时，终于找到一处隐秘的山洞。
沈凌却带着吕、苏远离数百米，到另一座山头的平地上扎起了帐篷。
吕一桐不解发问。
沈凌：“安全起见，精神力的强度、使用频率都要控制，尽快测试完回山洞躲一下，一早离开。”
虽然仅仅是猜测，但沈凌的谨慎无疑为他省略掉了许多麻烦。
每个城市都有一个‘探测卫星’，大范围接受精神力波动传到镜测仪上。
除非使用专门的屏蔽装置，只要精神力达到一级，并且使用频率持续超过半小时，不管你身在何处，都会被探测到。
而像吕一桐，河境精神力完全释放，五分钟斩镜组的监察部就会收到信号。
帐篷内，沈凌用铁锹挖了坑，找来些干柴生火。
“小桐，异能者的等级怎么划分你知道吗？”
“嗯，我问过她，按照精神力由弱到强，依次是洼境、池境、湖境、河境、海境和空境，后面有没有更高的她也不清楚……直观一点，可以通过感知范围来判断，洼境十米，池境五十米，湖境有一百米，河境是个分水岭，直接覆盖方圆一千米。”
沈凌一惊，“一千米！你现在是河境，岂不是能看到一千米以外的东西？”
“哪有！”吕一桐摇头，“感知只是针对精神力波动，看不见具体。”
沈凌疑惑，“我怎么能释放精神力看到周围的景象，虽然很模糊，但晚上没有光源能看个大概。”
按照等级，他现在还不到池境，感知范围只有25米左右，而且消耗比较大。
吕一桐顿了下，在心中寻问镜我，然后摇头道：“不知道，她不说话了。”
此刻，她的镜我已经被沈凌所说的情况惊呆了——只有空境的强者才能将感知转化为视野。
暂时思索不出结果，沈凌和吕一桐又将各自所知信息全部分享出来，开始测试精神力的用法。
一旁烤火的苏未未满眼都是羡慕，心中也很渴望获得异能，她曾经可是和异能擦肩而过的。
当沈凌精神力释放出来成为蓝光时，吕一桐张口结舌，“你是怎么做到的？”
“将体内精神力汇聚到脑海，然后凭借意念让其外放就可以。”
“……”吕一桐无语，羞恼道：“她骗我！还说要练习法门才行。”
沈凌笑道：“还要精神高度集中，不过熟能生巧，如果长时间训练，应该能够做到瞬发。”
吕一桐点头，“外放的精神力攻击很强，还能形成范围隔绝声音。”
吕一桐想要试试被沈凌阻止，“你的精神力太强，先不用试，以后再说。”
接着，每隔五分钟，沈凌就释放精神力用于控制物体，凝聚成各种形状作为攻击方式。
还可以对手机产生干扰，但效果很一般。
苏未未当了一次小白鼠，被沈凌用精神力控制了五秒钟变成无意识状态。
“什么感觉？”
苏未未仔细感受了下，道：“没什么感觉，就像这五秒钟我没经历过一样。”
额头泌汗的沈凌思索道：“应该只是干扰脑电波，无法达到长时间控制，而且消耗非常大。”
这也能理解，如果随随便便就能控制人，那异人岂不是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间歇性测试了三个小时，沈凌对精神力的运用了解了个大概。
“小桐，现在这个世界已经不是我们所认知的那个了，你得抛弃以前的一些观念，学会保护自己。”
吕一桐明白沈凌的意思，“嗯，我知道。”
结束测试后，三人在洞口里待到早上七点并无异样，便动身回县城。
殊不知，就在他们走后不久，三个小时的规律测试导致的精神力波动，还是将能够飞行的李卫兰引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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