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姜夫人和姜娇岚的脸上再也挂不住了。姜娇岚更是扑在自己母亲的怀里，放声大哭。
向灵琦无奈的叹了一口气，说道：“姜夫人，真是对不住了，我们还没来得及用刑。雪姨娘就毒性发作，最后受不住这痛苦，碰墙死了！”
姜娇岚再也受不住了，不顾自己母亲的阻拦，大声吼道：“这明明就是你这个丑八怪，看不惯我长得比你漂亮，所以让人家给我下的毒！”
向灵琦看着一边急得不得了的姜夫人，长长的叹了一口气，可怜天下父母心，都是来给熊孩子擦屁股的。
“子宁，你就让人把尸体抬出来吧，到底是怎么死的？让仵作一验就知道了！还有，姜大小姐，我是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可是我并不觉得你原本的那张脸比我长得好看！就算你长得好看吧，可是我相公喜欢的还是我这样的！”
卫子宁双手抱着胸，冷笑着说道:“对了！堂堂一个知府家的姨娘！居然有机会能够接触到五石散这样的东西，姜夫人难道不觉得奇怪吗？也就是您这位大小姐，不长脑子，一而再再而三的受人怂恿，让人当枪使，还不自觉！”
姜夫人心里一拧，五石散，雪姨娘居然一直在服用五石散！一个姨娘，一个月的月钱就几两银子，她到底是拿什么去换五石散的？
卫子宁懒洋洋的坐了下来:“原本我还以为姜夫人不知情，所以把这件事情隐了下去！打算自己去审，自己去查，既然姜夫人知情，而且还打算把人要回去，那你先把这尸体带回去，尽快给我一个解释吧！”
姜夫人连忙慌乱的摇着手：“不……我不知情！既然这件事有小公子接手，那是再好不过了！我们就等着看结果好了！”
姜娇岚却不依了，母亲怎么能忘了她的脸呢？
“娘！雪姨娘死了，那我的脸怎么办？您得让她们赔我的脸！”
向灵琦实在忍不了了：“你的脸？你的脸难道不是你咎由自取的吗？难道我用刀架在你脖子上逼你服毒了吗？还不是你为了陷害我，心甘情愿自己服下去的！”
卫子宁在一边冷笑着看着这个没有脑子的女人：“姜大小姐，我在京城活了这么久！知道的事情自然要比别人知道的多那么一点！这种药是用来处置冷宫里面不听话的妃嫔的！所以你觉得这样那样会有解药吗？”
没有解药！就如同一个魔咒一般在姜娇岚等脑子里面回响。她如同疯了一般，不顾形象的瘫坐在地上，大声哭泣起来。
向灵琦弯下腰，仔细的凝视着这张面目全非的脸。
“真可惜呀，要是没有毁容，多少也算是一个清秀佳人！只是那时候的你，那副刁蛮跋扈的样子，还真是让人觉得恶心！如果毁容了，却能够让你温柔娴静一点，那么这副样子，比之前那副没毁容的样子还要好看的多！”
姜夫人被自己的女儿闹腾的脑子发蒙，半晌没有回过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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