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棠“哦”了一声，说：“大部分赔了，还有一小部分花了。”
赵锦书追问：“你现在复出拍戏了也没钱？”
赵锦书还想说，上次杨龚的事情热度那么高，陈悦也总算聪明了一次，在公关上来了波漂亮的绝地反击，后来媒体的专访放出来，姜棠和陆文川一块上了热搜，几个晚上涨了好几百万的粉，按理说，就算没以前火，总应该有点水花吧。
但赵锦书没敢提，杨龚这事儿，她是害姜棠被骂的导火索。
于是赵锦书委婉的问：“你最近涨了那么多粉丝，没人找你代言吗？”
姜棠想起因为她接受采访时说的那句希望杨导人没事，那些“粉丝”一口一口喊她傻逼的样子，姜棠沉默了一会儿，然后说：“有一个直播软件找我，前提是我每个月要直播。”
直播？赵锦书罕见的愣了一秒，然后说：“直播就算了，我怕你天天跟键盘侠互骂。”
姜棠转头看了赵锦书一眼，说：“我没打算接的，但你这么一说，我决定要接下这个代言。”
赵锦书：“……”
一顿饭吃到尾声，赵俊过来找赵锦书，好像有事情要和赵锦书说。
经过上回甩锅那事，赵俊已经很久都没出现在姜棠面前。
第一，他心虚没脸，第二，他碍着面子不想和姜棠道歉。
不过赵俊性格比陈悦圆滑的多，看见姜棠也在，也没表现出太多不自在，很快的和姜棠打了个招呼，看不出来一点尴尬。
赵俊跟姜棠打完招呼把手上的礼品袋放到赵锦书面前的桌上，说：“李亭钰给的。”
赵锦书打开，是一根挺漂亮的钻石项链，还是赵锦书自己代言的品牌。
赵锦书看了一眼，就将盒子重新装到袋子里，她说：“现在好了，华娱演员三缺一。”
“一个离开华娱的一线实力演员，一个出道十年大器晚成的小流量……”赵锦书停顿片刻，看了眼姜棠，说：“一个曾经很红现在糊穿地心的十八线，你说，李亭钰到底为了什么？”
姜棠没接话，倒是一旁站着的赵俊突然开口，说：“李亭钰和陆文川很熟。”
“他们拍《入戏》前就很熟了。”
赵锦书皱眉问：“你怎么知道？”
赵俊：“我一个朋友以前在《入戏》剧组做场记，《入戏》杀青那天，李亭钰喝多了情绪崩溃，当着全剧组人的面，拉着陆文川的胳膊和他说谢谢，反正哭的很厉害。”
“好像在李亭钰刚入这行没多久的时候，陆文川帮过她一次，而李亭钰能成为《入戏》的主演，也和陆文川有一点关系。”
姜棠听着，抬头看了赵俊一会儿。
姜棠缓慢的眨了下眼，很久才回神，她看到赵锦书手中的烟长长一截烟灰落了下来。
赵锦书意味不明的看姜棠一眼，说：“是真的吗？”
赵俊点头：“全剧组的人都看见了还能有假？”
“所以李亭钰会答应片方来客串，很大一部分原因应该是因为陆文川。”
赵锦书直接问：“李亭钰和陆文川什么关系？”
赵俊耸耸肩，说：“这个我怎么清楚，我又不是娱乐圈百晓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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