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陈羽不高兴，想争辩两句，又觉着急也没用，眼前的家伙就是个疯子，跟她说人话，她能听懂吗？“好了，别再那边激动了，说，你到底要学什么，只要我能教你的，我全都教给你，绝对不会有任何保留，毕竟你再怎么说，跟小凤凰也是同门。”
“小凤凰？”凤紫平复下来，歪着头有些好奇说道，“不是老凤凰吗？活了几万年，你好意思叫人家小凤凰吗？”
“我跟你说的不是同一个，不对，凤凰不是人，不对不对，小凤凰是人，不对不对，小凤凰……”小凤凰到底是什么，陈羽也懵了，其实无所谓，管它是什么呢，有人样就行，再计较下去，他都不想做人了，否则总觉着低圣族一头。
没错，圣族和人族比起来，除了有些特点以外，跟普通人外表没有太大的区别，都是两只眼睛，一个鼻子，不过在其它方面，尤其是修炼和天赋上，比起人类要强上太多，单从这方面来看，圣族远远超越了人族，是腾龙大陆上名副其实的贵族，听上去就觉着高人一等。
所以说，小凤凰是不是人不要紧，重要的是他能不能变得更强，让圣族等人，让凤族能够看得起他，否则连个上门女婿都没资格当，未免有些太伤人心了。
“这么说，你是答应教我了。”凤紫不管那些，凤凰什么的，从小到大耳朵都听出茧子，不想再去理会是老是小。
“说清楚，赶紧说清楚点，把我都搞糊涂了，到底你这么郑重拜我为师，是要跟我学什么东西，说出来听听，如果对我没什么太大损失，教给你也是可以的。”陈羽突然想起来，他还有一项绝技，那就更江湖失传已久铁头功，顾名思义，跟铁一样硬的头，甚至越往下锻炼下去，比起铁还要硬，最终进境，难以预测，说不定到时候，用脑袋都可以打造大陆顶尖的神器。
虽然觉着一个女孩子，学个铁头功，没事就去撞人，不太合适，但一个疯女孩，就不需要有这种顾虑，她不撞人，谁撞人。
“嗯嗯。”凤紫清下嗓子，睁开眼睛，认真看着陈羽，郑重说道：“师父，我虽然不知道你姓什么，叫什么，却亲眼见过你超凡的能力，所以，请教我吧是你，让我学会，你成名已久的二皮脸，师父，教我吧！”
说到最后，凤紫不知用了何种方法，竟然飚出两行泪水来，真是苦了这个小丫头。
“啊！”
陈羽听着凤紫前面说的话很满意，他确实非常不一般，拥有超凡的能力，比如说命硬，比如说身具宝血、宝体之类，可是这些也学不来啊，看来凤紫的目标果然是铁头功。
然而当听到最后，那熟悉而又陌生的三个字，二皮脸，陈羽整个人都不好了，直接大叫出来，一副见鬼的表情，他怎么着，都不会想到，原来这东西也有人学的。
话说回来，自从某日决定好，从此以后再也不要脸，将脸皮抛掉，做真真正正的男人，然而并没有这么容易，在此期间，他几次想要放弃，却被迫继续前进，最后总算在不要脸的境界上稍微站稳了一些脚跟。
本以为天下间，没有人能够看出他的这项隐藏能力，谁成想，居然被看出来了，还是被一个疯子，内心多少有些小悲伤，不过，凤紫想要欣赏他的能力，甚至想要学习，倒是让他稍微安慰了一些。
两人说话声音不低，不仅虎岩和凤书听到了，就连墙里蹲的两个青年也是听了个一清二楚。
虎岩嘴角抽搐着，强行忍耐，不喜欢在如此严肃的时刻笑出来，说不定马上舞仙子就要降临，他做好万分的准备，让舞仙子安稳地进入他的怀抱之中。
而凤书毕竟年轻，有些蒙，听不懂二皮脸是什么意思，好奇问道：“虎师兄，他们在说什么胡话，还一副正经的样子，另外，二皮脸，究竟是个什么玩意，总觉着不像是好词。”
“参考不要脸，脸皮厚，你就能明白了。”
虎岩三十多年没有白活，再加上之前一直跟陈羽厮混，多少受了另一个世界文化的影响，完全理解了其中的意思。
“呃。”凤书尴尬笑起来，本来想呵斥凤紫几句，让她安静，现在也笑得没力气了，她到底是该哭还是该笑呢，总觉着十分纠结。
“哈哈！”
墙里两个青年，已经笑翻在地上，本来他们也不懂何为二皮脸，当听到虎岩所说，直接就是笑翻在地上，十分肆无忌惮，好像根本不担心被外面的人发现一样。
“大哥，二皮脸，你明白是什么意思吧，哈哈，笑死我了，等我回去后，一定要把这个词语发扬光大。”年轻人捂着肚子，勉强说道。
“咳咳，其实多简单，就是字面上的意思，一张脸不够，再来一张脸，有什么好笑的，你连这个都看不出来吗？”大哥一副正经样，好像早就懂了一样。
“呵，大哥，你这就不厚道了，刚才明明你笑得比我还疯狂，现在装什么装，晚了知道吗？”年轻人表示十分不满，不过并没有真的生气。
“是，我刚才是在笑，但现在呢，我已经恢复正常，你说说你，让我怎么放心你，要是哪个神通者出现，你不是直接就要被人家秒了，能不能稍微矜持点。”大哥摇摇头，脸上分明带着几分笑意，语气却很有气势。
“大哥啊，能笑的时候不笑，等哭的时候就晚了。”年轻人无奈说道，像是受尽生活的折磨，毕竟娶了个乞丐媳妇，还被人家严回管护，很长时间以来，都不知道何为笑，何为开心。
“别说这些人，快看，那个疯子又在看我们，还一副凶神恶煞的样子，我好怕哦。”大哥调笑道。
“看什么看，有什么好看的，没见过帅哥变成绝世大帅哥，闭上你的鸟眼，自己是什么东西，自己心里没个数！”年轻人脾气更大，毕竟压抑太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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