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这样仰视的姿态，以前的21就是这样叫他。
“教官，我和你比，一把过！”
“教官，你牛逼，我佩服！”
“教官，这么变态的训练方式，你自己试过吗？”
“教官，我……很崇拜你！”
“教官，我的后背交给你！”
“教官，为什么我的代号是21？”
以前21说过的每一句话，都在黑羽的耳边回荡着。
这么多年过去了，他依然清晰的记着，21说过的每一句话。
“21……”黑羽恍惚的叫着悄悄的代号。
“教官，救我，疼！”悄悄扯动着自己的手腕，小声的说着。
那湿漉漉的眼神，再加上那无力的声音，任谁看了都会心疼不已。
黑羽看着悄悄的手腕，干涸的血凝固在上面，因为刚才的扯动，又有新的血渗透出来。
黑羽抓着悄悄的手腕，一脸的焦急紧张。
他立马从兜里拿出手铐的钥匙，“21别怕，我给你打开！”
悄悄看着黑羽颤抖的手，正在对准手铐的钥匙孔。
但是，对了几次都对不准，她微微眯着眸子，黑羽这是在逗她。
他根本就不会把手铐给她打开，他不过是逗着她玩。
故意上当而已，她也不过是试探一下，看看黑羽会不会配合她玩。
这也算是赌，因为黑羽的情绪很不稳定，她要是顺着他在想21的情绪，让他走神恍惚……
若是配合，她就有机会，拿到钥匙。
黑羽真的把钥匙拿出来了……
身子微微动了一下，悄悄在算着要怎么能，一招就能从黑羽的手里，把钥匙抢过来。
在她要伸手去抢钥匙的时候，黑羽反手就把她牵制住。
毕竟左手攻击，不是悄悄的惯用的手法。
右手手腕被铐着，导致她整个身体都受约束。
悄悄闷哼了一声，黑羽这一下牵制，下手很重。
悄悄额头上冒了一层薄薄的汗。
她愣是没有喊疼，现在黑羽在她身上留下的疼，她会加倍还给他。
“黑羽，要么你现在杀了我，但凡，让我打开这手铐，我就一刀刀的还在你身上。”
悄悄因为疼，说话的声音，都变了几个音调。
肩膀这么疼，她都在想，是不是被黑羽给拧错位了。
“你求我，我就给你打开，好不好？”
黑羽微微侧头看着悄悄，那一双银灰色的眸子里，带着笑意。
阴柔的声音格外的温柔。
悄悄看着黑羽，他就是一个精神病。
以前的他是变态，但是，绝对不是这样情绪说变就变。
就像是完全掌控不了自己的情绪。
他完全是在受着情绪的左右。
“你这是求着我，让我求你？”
即便是肩膀疼着，悄悄依然笑着问道。
“真能忍！”
黑羽知道自己下手有多狠，而悄悄愣是没有吭一声。
就是换个男人，也未必会有这样的抗疼的能力。
要么说他的21是最厉害的，是他的骄傲。
“羡慕吗？”悄悄笑的邪肆，那痞坏痞坏的样子，十分气人。
“嗯，羡慕！”黑羽说话的时候，扯着悄悄肩膀的手，又加重了几分力道
“艹，你还没断奶吗？就这点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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