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金马奖最佳导演出炉的那一刻,无数守在电视机前的观众,都齐齐惊呼了一口气。中国最年轻获得金马奖的导演诞生了,1980年出生的万小虎,今年才刚刚二十二周岁,很多导演这个年纪还没从学校毕业呢。
“奥耶,虎仔拿到最佳导演了!”香港油麻地一户人家,正在洗衣服的妇女,猛然听到客厅里女儿嗷嗷大叫。
“叫什么呀,作业做完了吗?没做完就赶紧去做,把电视关了,烦死了。”
“更年期的老妈伤不起!”女儿嘀咕一句,继续看电视。
魔都戏剧学院旁一个大排档,几个上戏的学生一边喝啤酒,一边看金马奖直播。
“获得第39届金马奖最佳导演的是……”
“……万小虎。”
“哈哈,虎哥威武,兄弟们给钱给钱。”一个学生哈哈大笑起来。
另外几个学生,气呼呼说:“不合理呀,凭什么二十二岁就拿最佳,大陆演员导演都没去现场,这一届金马奖明明有问题,不合理啊!”
“什么不合理,早就说过了,虎哥的魅力,香港佬挡不住,东广佬挡不住,台湾佬也挡不住。”
“你个狗曰的魔都佬,你挡住了吗。”
“我不需要挡住,虎哥是我的偶像!死瞎的东山佬,别磨蹭!愿赌服输,赶紧掏钱!亏你们也是学导演的,连虎哥能不能拿奖都猜不出来,我劝你们还是退学得了,去找个技校学点手艺,以免毕业后饿死了。”
“我次奥,这狗曰的魔都佬嘴这么臭,越来越嚣张了,兄弟们,哪里有压迫哪里就有反抗。揍他丫的!”
京城某小区的一户人家。
母亲正在沙发上织毛衣,旁边十七八岁的女儿则紧盯着电视。当台湾老导演喊出“万小虎”三个字后,女儿张开双手,大喊大叫:“yes,万小虎好样的,拿下一座金马奖!”
“行行行,别蹦了。打扰我织毛衣。看完了结果,就赶紧给我转过来,老妈还要看《超级女声》的重播呢。”母亲不高兴的说。
“你就知道看什么《超级女声》,都看几遍了,还不烦啊。别人都是小青年喜欢看,您都这么大年纪了。还瞎掺和什么啊。”
“怎么跟妈妈说话的,《超级女声》妈妈怎么不能看了,妈妈还就是喜欢春哥了,怎么着啊。”
“不怎么着,我看电视。”女儿对母亲的指责无言以对,嘀咕,“追星也要上点档次好不好。万小虎才是属于上档次的偶像,二十二岁最佳导演,全世界都不多见。人又帅又有才华,简直就是偶像中的战斗机啊!”
“就这个呀?怎么看也是矮冬瓜,二十二岁,再添个二十二都不止。”母亲看着电视,对正在走上领奖台的某男,大是鄙夷。
女儿则是疑惑的看着电视:“咦。万小虎呢,怎么是曾志炜上台领奖啊?”
很快,金马奖直播中,曾志炜就来到领奖台,接过奖杯,给出了答案。
“小虎让我首先跟大家说一声抱歉,他因为有事没能来到现场。”
最年轻的最佳导演没来。金马奖也不能让节目冷场,所以两位主持人就走过来,与曾志炜互动。曾志炜也是老牌主持人了,能说会道。
“曾志炜。万小虎导演没来,怎么是你上来领奖,我还想跟华仔和伟仔说说话呢。”蔡永康说。
曾志炜摊开双手:“让你失望了,小虎跟我关系那是铁哥们。这一次你看,华仔、伟仔都有提名,黄秋生这家伙都拿了奖,就剩我,两手空空。小虎这才让我上来走一遭,感受一下金马奖的带来的快乐。”
“那万小虎有没有让你代他说一下获奖感言?”
“当然有的嘛,给了我一张感谢信。”曾志炜掏了掏口袋,然后脸色一变,什么都没摸到,“糟糕,我把他的获奖感言弄丢了,可能是今早吃早饭的时候,当成纸巾擦嘴了。”
“啊,你把万小虎的获奖感言擦嘴擦掉了?”蔡永康惊讶的说。
郑裕玲也夸张的说:“他可是我们金马奖历史上最年轻的最佳导演,人没来就算了,连感言也没有了?”
“你怎么可以这样啊。”
“你太让我们观众失望了,曾志炜!”
曾志炜装模作样一会,然后笑说:“不用怕,我这个人做事,都会录音的嘛。”
说着,从口袋里掏出了一个录音器。
这一段就是戏谑《无间道》中曾志炜扮演的韩琛,有给电话录音的习惯。
录音器按响。
“是谁,在敲打我窗……”
“哎呀,又搞错了,我把伟仔卖给华仔的碟片拿错了。”
这一段又是恶搞,恶搞《无间道》中刘德桦去梁超伟店里买音响,两人一起听蔡琴的老歌《被遗忘的时光》桥段。
底下观众,包括别墅中的万小虎等人,都被曾志炜给逗乐了,论起耍宝能力,曾志炜绝对比他的演技要好很多。
戏耍了几分钟,曾志炜这才把万小虎的获奖感言掏出来。
大声念:“谢谢大家。”
念完之后,把获奖感言的纸对着镜头,特写了一下,果然只有四个字,谢谢大家。
电视机前,众人集体无语。
“你也太会搞笑了吧,就四个字,还写什么感言啊?”苏雅看完颁奖过程,对在一边得意洋洋接受大家祝贺的万小虎抱怨。
“写着玩嘛。”万小虎搔了搔头发,“可惜没能去现场,原本我准备一段很幽默的感言,只等拿奖的时候。现在看来,只有等明年的金像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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