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哦，先生，你是刚从机场出来？”，一个黑人出租车司机，看着身上破破烂烂的迪恩，脸上浮现出八卦之色。
他没想到这么晚，记者都散去了，居然还有人从里面出来。
“是的，我想钻进去看热闹，结果差点被那些基佬警察扒了裤子。”，迪恩丢给司机一根香烟：“伙计，也许我现在需要去一个能换一身衣服的地方。”
“没问题！”
黑人司机麻利地接过香烟，启动汽车，带着迪恩往一个陌生的地方开去。
迪恩瞥了眼对方的腰间，闭目养神。
现在差不多是晚上十点。
这个时间。
一般的服装店早就打烊了。
司机带着迪恩，穿梭在寂静无人的街道，离开了机场，一路直行，大约半个小时后，停留在了一家闪烁粉色虹灯的老旧建筑前。
他敲了敲车门玻璃：“先生，到地方了。”
迪恩睁开双眼，先看了眼外面，才疑惑地看向黑人司机：“这里？”
“是的。”，司机将夹在耳朵上的香烟点燃：“你穿过眼前的小巷，就可以看到夜市，现在也只有这里有人会卖一些假名牌衣服。”
“好吧，谢谢。”
迪恩摸在衣袖的手掌离开，变魔术一般空手翻出一张五十的美刀，放在司机面前：“很高兴你没做出不明智的举动。”
黑人司机瞳孔微缩，接过纸币，笑着道：“谢谢你，慷慨的先生，也祝你有一个美好的晚上。”
迪恩下车，消失在夜色。
看着他离去的方向，司机在吐出一口烟雾，歪着头，对着空气道：“随机目标有些不对劲，建议游戏取消。”
“你确定？”
一个甜美的女声，出现在司机的耳廊。
司机用力吸了口烟：“很确定，金丝猫，我建议你换一个游戏对象吧，我刚才差点被他看尿了，这家伙的眼神，很恐怖！”
“好吧，邮差，尽快挑选下一个游戏目标，长夜漫漫，人家想找一些乐子呢...”
通讯挂断。
司机看着手上就要熄灭的烟头，咧嘴一笑：“欢迎来到罪恶都市，变态，玩的开心。”
他喜欢有礼貌的人。
点点火星，在夜色中划出一道弧线。
轰~
汽车轰鸣，已远超之前的速度，飞速离开，消失在街角。
当烟头落地之时。
周围已经重新陷入了一片死寂。
...
另一边。
迪恩穿过漆黑街巷，从耳朵取下一个耳麦，放进口袋，眼神古怪：“又是游戏组织？”
他只看出黑人司机有些不对劲。
但这很正常。
纽约可是着名的罪恶之城，即使到了21世纪初，每天依旧有大量的抢劫、谋杀、强尖事件，发生在夜幕下的出租车、地铁还有列车上。
自从一部电影上映后。
这里还有一个别称：不夜哥谭市！
迪恩不是一个自找麻烦的人。
既然黑人司机选择了从心，那么他也不会化身为正义的小蝙蝠，去做一些没有实际意义的事情。
穿过街巷。
一个不同于白天的世界，出现在迪恩的眼前。
五颜六色的虹光灯下。
三五成群的人群蜷缩在街角的地热管道旁，喷云吐雾，飘飘欲仙。
街边黄白黑、高矮不一的女人拉着客人，只要有人有兴趣，就可以走进一旁的简陋搏击房，来上一场酣畅淋漓、价格便宜、说病就病的肉身厮杀。
除此之外。
还有一个个小‘摊位’，看似杂乱，实则乱中有序地摆放在街道两旁，用廉价的大塑料布弄成一个个独立的区域，等待客人上门。
迪恩注意到。
大部分人流都是和他一样，从街道两旁的小巷汇聚于此，也是从这边离开，好似一个无形的囚笼，让他们下意识没有直接从街道两头经过。
有站在路边左瞧右看的中年，看到迪恩，立刻快步走过来，停在一米外，压低声音道：“伙计，有新鲜的马桶到货，10-15岁，大部分都是一手货，要不要试一试。”
马桶？
迪恩先是一愣，随后反应过来，这是指...人。
他面无表情摇头，掏出一叠二十美元的纸钞：“告诉我哪里有衣服和没有编号的武器，这些就是你的。”
看着这些绿油油的东西。
东南亚长相的中年舔了舔嘴唇：“原来是新客人，你要的东西，在76号摊位和81号摊位。
另外我叫黄老鼠。
客人哪天想试一试刺激的东西，可以来找我。
无论是哪一国的马桶，无论你想玩什么花样，只要绿纸到位，我都可以给你安排！
送货上门也行。”
迪恩没有说话，将纸钞精准地甩在他的怀里，大迈步伐，君子坦荡荡地朝前面走去。
这个世界，光明之下，阴影永存。
对于这些肮脏的事情。
迪恩不想过多评价。
得益于东南亚中年的提醒。
迪恩注意到，在那些摊位的外面，都有淡淡荧光标注的号码。
这也让他很快找到了76号摊位。
这是一个卖假名牌衣物的地方，看着客人还不少，在这一片摊位中，算是生意兴旺。
让迪恩意外的是，摊主和伙计，居然都是华人，偶尔讨价还价透露出来的低骂，听起来还是华国沿海一带的人。
对此，迪恩只能感慨，只要有钱赚的地方，不管是合法还是不合法，总是少不了老家的人。
迪恩随着人流，挑挑捡捡，再次出来的时候，身上已经换上了一身丝毫看不出问题的高仿名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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